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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有爱能做到的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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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生活比小说更精彩」【星陈】

真·为了写文还编了个故事出来。。。然后这是非常轻松愉快的恋爱喜剧,请放心观看!


联动东老板 @一篇东晓 的:都是海报惹的祸,非常好笑和可爱!!!!!

还有太太的配图→ @虾 点我看超绝可爱配图

 

背景:高中生paro

 

地点:戏剧社

 

人物:

戏剧社社长陈

戏剧社副社长诗怀雅

普通部员星熊

以及其他不知名部员和观众

 

OK吗?

那么Action!↓

 

-

 

“我跟你说不要演这个老套剧本吧!谁会想演稻草人啊!现在好了吧,上哪里去找?”

“施同学,如果你有更好的想法,那么请拿一本实际可行的剧本来,放下你手中的罗○欧与朱○叶好吗?我们哪有这么多社员!而且这是我们姐妹高中的戏剧社经典剧目,你要是想改,有魏校长的许可吗?”

“我、再、说、最、后、一、遍:我不姓施!以示尊重请你叫我全名。你少拿魏校长来压我,你这社长我看你不惯很久了,我们可是正值青春有活力的时候,演什么稻草人啊?你信不信,我这就跟魏校长说让我来当社长!”

“可以啊,你想要你拿去。”陈还在检查剧本,“诗怀雅,你要是可以让魏校长同意,录音,然后放给我听,我可以马上把这位子让给你。可惜……这条录音不存在。”

“——你!”

“好啦,怎么我去买了吃的,你们又在吵?”星熊随便从旁边搬了把椅子坐下,熟练地在桌上摆开各种龙门小吃。陈和诗怀雅对视一眼,互相哼了一声也坐下吃饭:

毕竟一吃泯恩仇。

“你们这次又是因为什么?”星熊夹起一片叉烧往嘴里送。

“还不是陈非要演那个老掉牙的剧本?”诗怀雅气呼呼地戳面前的的鱼蛋,差点弹到外面来,“这鱼蛋太弹了吧!星熊你哪里买的?”

陈拿着鸡蛋仔,眉毛一皱:“什么叫老掉牙的剧本?这个故事明明就很美好。你想,数年未见的朋友在田野边重遇,在稻草人的见证下私定终生——”

 

星熊被呛到了。

“不是朋友吗?怎么就私定终生了?”她过了几秒缓过来,喝了好几口水。

诗怀雅嫌弃地往陈那里夹了一个虾饺:“我早跟你说了你这样过于简洁的叙事迟早要出问题的!吃你的吧!其实是这样的……”

 

 

“伊丽娜是一个乌萨斯女孩,阿纳托利是一个乌萨斯男孩,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是很好的朋友。年岁渐长,在平静的生活中二人逐渐擦出了不一样的火花。在十五岁那年的一个夏夜,伊丽娜决定向阿纳托利说明她的心意,他们相约在田边见面。正当伊丽娜决定开口之时,阿纳托利却严肃地对她说,他惹上了一个大麻烦,将要远行,十年之后他会回来,到时还在这里相见。‘你若是思念我,就在田边扎上一个稻草人吧!好让我回来时,找到你在哪里。’说完这些,阿纳托利便乘风化作一只鸟——是的,伊丽娜爱上的是一只鸟。即使如此,伊丽娜也不曾因此违背二人之间的誓言与感情,因为她是那样地相信着阿纳托利。十年后,她又来到稻草人那里,在和煦的日光下她看见阿纳托利又变回了人类的样子,身后则还保留了一对翅膀……而我们要演的呢,就是这最后一幕,二人重遇并重新缔结誓约的场景。”

诗怀雅还背了一段台词,星熊松了一口气,解决了自己那份饭:“原来是这样,我说怎么突然朋友变伴侣,这故事还真是一股乌萨斯味。”

陈给诗怀雅递一杯水:“你嘴干不干?”

“就你话多!不过故事确实很长。”诗怀雅接过水猛喝一口,“唉,因为最后有一个小合唱,有稻草人的独唱部分,所以稻草人这个角色不可删改。要是剧情还好办,编曲实在有些为难。而且下午就要演了……等等。”

诗怀雅上下扫了星熊几眼,示意陈她要说悄悄话。陈凑过去,转头眼睛也在星熊身上上下瞟,还点了点头:“我觉得你说的可以。”

星熊看着陈一脸认真的表情,突然觉得背后发冷:“你们两个看着我干什么?”

诗怀雅清清嗓子:“我认为这可能是历史性的时刻。”

星熊被看得发毛:“什么?”

还是由陈来开口了:“我们竟然难得地达成了一致……星熊,你站起来一下。”

星熊就捧着饭盒站起来,陈说你先把饭盒放下然后站直,星熊照做了,但完全没明白陈让她这么做的用意。她听到陈说:诗怀雅,你这次的眼光我实在没办法批评你。她又高又直……

又高又直?星熊重复了一遍,用问句的口气。诗怀雅不知从哪里拿了一件演出服就往星熊身上比划,星熊往后退半步:“哎这什么啊!怎么还毛毛刺刺的……”

 

诗怀雅很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又高又直,正适合当稻草人。”

 

星熊戴上稻草帽,觉得鼻子里痒痒的想打喷嚏,但诗怀雅警告她说好不容易做好的,散了可就没第二件,反正就只演一场,你太平点。

“这真能行吗?”星熊看诗怀雅弄得起劲,心里还是有点没底。

诗怀雅说你放心,你又没台词,到时候合唱了把帽子一揭上去唱就行了。记得多看几眼合唱的歌词,对口型也可以。

星熊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地方,就应了下来。鼻子痒只好忍着,陈没空看这边怎么准备,她还在对台词。衣服已经换好了,是一条白色的连衣裙,很朴素。因为带着帽子,所以视线不容易被发现。

挺好看,她想,然后算自己还能在后台待多久。对了,怎么说自己也是戏剧社的全勤部员,陈要排练这部剧怎么也不跟自己说一声呢?

星熊看到看到那个演鸟的同学在摆弄那个戒指,陈走过去跟他聊天,好像是在指导他的动作。说着说着那只“鸟”就要往陈手上套戒指了,应该是关键情节吧?但星熊突然觉得心被一只手捏住,喘不过气来,把帽子往下一拉朝另外一个方向走。

她没事一样地检查背景道具,心里说其实我有点不同意见:

 

高中生演什么私定终身啊,多容易让人误会。

 

在戴上戒指的前一刻,陈把对方的手推开,说排练就到此为止吧,我相信上场之后这里也不会出差错,你总不会把戒指掉了吧?老实的男生说那当然,那社长我去那边排练。陈说你去吧,拿起剧本自己开始琢磨。

诗怀雅忽然鬼鬼祟祟地凑过来:“虽然不太想承认,不过裙子挺好看。”

陈想拿剧本敲她,但忍住了:“你过来干嘛?所有布置都协调好了?”

诗怀雅把剧本卷成一个筒:“没看好我就不能到处走走了!说正事。我看星熊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个剧的样子?”

陈低头看剧本:“我没告诉她。”

“星熊那个身板就适合演男主!她比那个男生还高——”诗怀雅还正在侃侃而谈,戛然而止,“啊?你没告诉她?”表情精彩得可以直接当一个戏剧。

“没有啊。”陈像是在说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平常。

“为什么?”诗怀雅压低音量。

陈很简单地说了两个字:“避嫌。”

诗怀雅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:“就为了那些捕风捉影的传闻?扑街——咳,我知道,校园里禁止脏话。陈你居然会在意那些?”

陈合上剧本:“觉得比较吵,我觉得同学们还是应当将时间放在学习上。”

诗怀雅用卷起来的剧本敲敲手:“你啊——唉,太一本正经了。我看你在选角上这么有私心,这个社长的位置迟早要让给我。”

陈没答话,诗怀雅说我也该去看场景布置了,你继续研究台词吧。说着就走远了。

私心?陈用余光看背对着她在整理道具的星熊,一身稻草衣服有点滑稽。在不知不觉中,她的思绪滑入另一想法:

 

……连诗怀雅都貌似不情不愿称赞了的服装,星熊怎么连看也不看?

 

下午很快就到来了。

离开场还有五分钟,星熊作为背景的一部分要先行上场。她对陈笑了笑,说你放心吧,我肯定不动。陈说我还不信你?去吧。诗怀雅抱着剧本站在旁边看,嘲了一句说又不是生离死别,开启了和陈的新一轮吵嘴。

星熊就位后才发现有盏灯直接对着她照,眼睛没办法睁开。她和舞台控制室的人说了,但对方表示那盏灯正好坏了,而她的位置也没法调整。于是星熊只好把头往下低,看着自己的靴子尖。然后她尝试将双手张开,像一个稻草人那样,却意外发现这姿势像受难的耶稣。

若她确是在受难,那么她是为了什么而受难呢?星熊恍惚地想。然而这只是在一片茫然中寻找不存在的答案,因为她既不是耶稣,也不在受难。或许稻草让她的鼻子很痒,灯光让她睁不开眼——如果这也算受难的话。

所以她停止胡思乱想,只是静静听学生入场的声音和后台紧锣密鼓筹备的声音,人员的交谈声,器材的碰撞声,演员背诵台词的声音。

“……你会践行你的诺言吗?不,我不怀疑你。只是十年,三千多个日夜,多么漫长的时间!然而因为我心中常怀对于你许诺的那爱情的企盼,我做到了。我经历了时间的考验来到此处,稻草人见证了我的心意,我是多么希望……”

陈的声音,流利且清晰,很好分辨。星熊没有见过剧本,听得入神。

 

终幕的全貌究竟怎样,她很好奇。

 

 

 

“等候归鸟。第四幕:归鸟。”

是诗怀雅的声音,戏剧正式开始。

 

幕布拉开。田野间一片寂静,偶有几声虫和鸟的鸣叫,那是负责音效的同学做了个循环播放。星熊虽然没见过剧本,但大概也能猜到开场应该是女主角的独白。

啪,啪。布鞋敲在舞台上的声音,陈上场了。台下一阵低呼,果然是不可忽视的气场。但星熊只能看着自己的脚尖,装作是一个死物。陈站定在舞台中央,也是星熊旁边的位置。

她清了清嗓子:

 

“十年了,阿纳托利,十年了,你在哪里?”

无论哪里都是一片寂静。伊丽娜焦急地来到约定好的田野边,却什么都没有看见。她忙活了一上午,只为了能早点摆脱那些让人疲累的活,前来践行承诺。

“阿纳托利——你要知道,我对你抱有全然的信任。我也相信我们之间的爱不会被这样的挫折打倒,就此消散。我对你的爱是恒久的,长远的。”

“我希望用我的深情能让你即刻就出现在我面前!阿纳托利!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!你听到那其中的思念了吗?你听到那其中的期待了吗?你听到那其中的焦急了吗?阿纳托利……告诉我,你究竟在哪里?”

“你会践行你的诺言吗?不,我不怀疑你。只是十年,三千多个日夜,多么漫长的时间!然而因为我心中常怀对于你许诺的那爱情的企盼,我做到了。我经历了时间的考验来到此处,稻草人见证了我的心意,我是多么希望……不,我相信,我能做到的事,你也一定能够做到。”

“我要向上天祷告——”

 

听诗怀雅说,这是每年一定要表演的剧目。剧情老土,对白僵硬,带着一股子乌萨斯的腔调(诗怀雅评价)。星熊并不觉得有那么不堪,爱情很美好,但无聊倒也不假。她相信台下跟她一样想打哈欠的人不少,只是有一点不同:台下的人可以随便打,而她不行。

有一撮稻草的位置没有处理好,总是戳到她的鼻子,她已经好几次想打喷嚏未果了。如果真的打哈欠,深吸一口气的结果肯定就是稻草到处飞,她可不想造成演出事故。

 

“……阿纳托利,如果你还爱我,就请你回到我身边。”

 

啊,马上就要到另一位主角出场的时候了。

毕竟是小短剧,时间总是那样快。

 

“你是一只候鸟啊,我在等你回……”

 

星熊眼睛都快闭上了,毫不留神地打了一个大哈欠,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开始做打喷嚏的准备工作:喷嚏出来前的几次急促深吸气。她一惊,被稻草戳得更痒,那种痒意直达脑部神经,让她没法控制自己的动作。

她想阻止,但天总不遂人愿——

 

“阿嚏。”

 

太糟糕了。

 

 

但最糟糕的还不是她打了一个喷嚏。

 

 

而是她冲出去了,往前冲了一步,还捂着嘴。身后本来扶着的木架子也倒了,斜靠在背景墙上。明晃晃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痛,在感官的双重刺激下星熊又吸了一口气:

“阿嚏——啊啾……呃,哈啾!”

 

 

坏了。

 

 

这是星熊脑子里出现的第一想法。

 

拜冲出去这动作所赐,星熊能看得清面前的情况了。她往台下一看,原来瘫在座位上的学生都坐起来,盯着她看,本来就在认真看的更是张大了,反应快的已经开始窃窃私语。星熊转头去看陈,陈也一脸“你出来干嘛这怎么回事”的不可置信表情。

照剧本演是肯定演不下去了。

 

怎么办?

 

 

 

同样的问题诗怀雅也想问。

 

 

她前脚刚指示说男主角可以上场了,后脚星熊就给她来了这出,吓得诗怀雅和男主角都是一抖,诗怀雅一颗心掉在地上,她好像都听到碎掉的声音。

早知道还是拿道具代替了,大不了删去独唱部分。

 

 

但……但好像也不是不能挽救。猫科动物的第六感告诉她,可能还有救。

诗怀雅赶紧把“阿纳托利”的头给按下去,在暗处朝此时转头面向她的星熊拼命做手势:

 

“即兴发挥!”

 

她希望星熊还记得自己是戏剧社的一员。

 

 

星熊只是看着陈,脑子一片空白。

但是剧还得演下去,观众都还在看,要是真成演出事故了,戏剧社招牌也岌岌可危了。

她必须得说点什么。

 

 

星熊吸了一口气,张开嘴,诗怀雅就差没拍手叫好了:不愧是跟着陈学的,这个反应速度太快了。

 

星熊出声了,声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:“伊丽娜。”

她走过去牵起陈的手,陈的手在颤。下意识地,陈回了一句:“你,你是……”

星熊站直身子,摘下那成为罪魁祸首的稻草帽,向着陈行了一礼。台下的学生显然认出这到底是是谁了,一阵哗然。

星熊又直起身子:

 

“伊丽娜,我是阿纳托利啊。”

 

 

一阵更大的哗然。

 

诗怀雅拿着卷成筒的剧本对着旁边敲:“她在干什么啊!发挥不是这样发挥的!”

演鸟的同学捂着头:“副社长你敲错了……右边才是桌子。”

 

陈懵了:你在演什么?

 

 

星熊握着已经在状况外的陈的手,很是真诚地对她说:

“能再见到你,能再与你共享这片土地上清新的空气,能再次站在坚实的土地上看着你,我感到我是那样的幸运……我真高兴,我们两都经受住了考验。”

“想要变成人,必须要完成我曾被给予的任务。我成为了那一直在你身边却不能开口说话,也不能动的稻草人。如果我说话了,那么一切将前功尽弃*。我深爱的伊丽娜,我是多么想在你早晨经过我的时候,向你问一声好。”

观众席上发出不小的喟叹声:“啊……”

陈愣在那里了:“阿纳托利……”

星熊将陈的手放下,脱去自己身上的稻草衣,露出里面的白衬衫,俨然一个少年样子:

“现在我已经脱去身上的羽毛,成为了一个普通人。伊丽娜,现在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对你说出这句话——”

观众席沸腾了,有几个人甚至站起来对着舞台上,比星熊更早喊出了这句话:

 

“伊丽娜,我爱你。”

 

星熊一把把陈抱在怀里。其实之前所做她都是瞎编,把身体交给潜意识来行动,相信第一反应。因为拥抱的动作会让大家看不到她的表情,她趁机深呼吸几下才稳定住情绪,心跳敲得像行军小鼓,鼓点落在本就一团乱的思绪上。

陈的呼吸也乱了,她试探了一会,终于也把手放到星熊的腰上:

 

“阿纳托利,我也是……”

“我——我爱你。”

观众席上爆发出的欢呼已经盖过了两人的声音:这剧年年都演,本以为今年也是毫无新意,谁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,而且对象又是已有不少绯闻的陈和星熊。

 

陈以为到这里就可以结束,没想到星熊将二人分开,不知是不是真的入了戏,她又开始编台词:

 

“伊丽娜,你还记得十年前我们定下的约定吗?”

陈只好硬着头皮陪她演下去:“阿纳托利,是什么约定?”

星熊的眼神认真非常,棕黄色的瞳孔里被灯光闪得反光,像有星星坠落:

 

“如果我们再次见面,就用我们的双唇来见证一切……”

星熊在想,关键剧情,也就是二人重新缔结约定是整个剧的高潮部分。原本的剧情需要那个至关重要的道具:戒指。但是她没有戒指,那么该用什么代替?

只能用自己有的……结婚时也需要的仪式:

亲吻。

 

 

没有为什么,她就是这么想。

 

 

 

观众已经彻底沸腾了,好多人尖叫着拿出手机开始进行拍摄。

陈不是听不见,她每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,但就是没法进行回应。她好像真的位于乌萨斯茫茫无界的冰原之上,春天来临,冰化成水。冰原上展开裂纹,在那缝隙之下,藏有植物的小芽。

然后小芽冒了一个头,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心里破土而出。

她的尾巴保留在了一个微妙的翘起位置。

 

诗怀雅都看呆了,要说它是闹剧吧,是挺闹的;但两人这个入戏程度和自然程度都不像是一场意外,倒像是早就商量好的巧合。

她如梦初醒般地看到陈僵住的尾巴,赶紧敲原本的男主角的头:“快放幕布!你看老陈尾巴都僵了!真让她们亲上可了不得……”

男主角赶紧去拉,但神色仍然莫名其妙:“副社长,你是不是又敲错……”

诗怀雅对他叫:“当然没有!我不叫你拉难道叫桌子拉吗!”

 

 

红色幕布落下。

但星熊和陈却保持这个暧昧的姿势有一会,才分开,然后谢了幕。星熊摸摸鼻子,满怀歉意地说今天这事都赖我,我先去整理背景板了,然后逃一样地想走,被诗怀雅逮了回来。

“你在想什么?”陈的声音听上去很冷静。

“言情剧不一般都这么演吗?”星熊扯出一个尴尬的微笑,“我也不过是现场瞎编……”

陈和诗怀雅一起摸额头:“谁告诉你这是言情剧了?”

星熊想走的脚抬起来又放下:“……不是吗?”

另两人又一起说:“当然不shi……”但仔细想一想,好像不仅是,还是个老掉牙的,于是便默然了。

 

星熊走开去,还朝她们两人挥挥手,乖乖整理背景板去了,像个没事人。

陈虽然有很多疑问,但只能之后再说。她朝反方向去检查道具和服装的情况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星熊一边哼着歌理背景板,一边想心事:

 

要是真的亲下去

会怎么样呢?

 

巧的是,陈也在想心事:

 

为什么她会突然问我这个呢?

 

 

 

只有诗怀雅看到这两人一个红了耳朵,一个红了脸颊,摇摇头叹口气说戏剧社的路还很长呢,但我感觉离我转正的日子不远了。

 

哈,这扑街龙就快因为恋爱被撤职喽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事后:

陈(数落):你看看!现在咋说都挽回不了了!

星熊:咋了嘛

陈:本来就只是被拍到我们一块吃饭,一块回家,还有我开会睡着靠你肩膀上的照片,现在好了!连说我爱你的视频都有了!

星熊:我咋感觉原来也没清白到哪里去……(嘀嘀咕咕)

陈:你说什么!

星熊:没什么诶,话说老陈,车站那边有一家新的茶餐厅,放学后要不要去——

陈:你少拿吃的糊弄我!……

 

 

 

 

 

陈:……真的好吃吗?

 

 

 

End!

完美收工!一遍过!

 

 

 

 

 

*:Neta自《野天鹅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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